他早该如此”莫塔里安振奇地说死亡之主被绷带所包裹的双手紧握在朱红色的石头栏杆之上,他仍带着兜帽,灰白色枯槁短发下方的琥珀色双眼已然瞪大,“这场审判早在二十年前就该进行,那玩弄巫术的稚童根本不懂他在和什么东西为伍!”

“你有些太偏激了,兄弟。“康拉德·科兹眼也不抬地说“偏激?”莫塔里安迅速地转过头,眼神已经变得凌厉。“你认为我的话有问题吗康拉德?”

“他可不算稚童。”夜之主抬起头来,终于给了死亡之主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可以说马格努斯不太在乎除去知识以外的大多事,也可以说他傲慢得惊人但他绝不是什么稚童,莫塔里安,有哪个孩子能挥挥手就唤起风暴呢?”

莫塔里安轻蔑地笑了,他没有回答科兹的话,而是走到他身边,和他一起俯瞰起了下方的景象这里是一座宏伟的大殿,位于火山内部,但殿堂内部却并无任何奢华装饰,只有粗粝的黑曜石与黑色的大理石分割而成的高台座椅及数千个位置各异的包厢。

殿堂中央有一片乳白色的地面,金灿灿的天鹰在其上振翅欲飞。此刻,抵达这里的人并不算多。除去无所不在的禁军以外,便只有寥寥几人而已。

坏在基外曼早就还没习惯了那件事,我是是第一次和塔里安安打交道了,巴巴鲁斯人哪天身下要是有没那些气味,反倒才是一件怪事。

我还没看出庄森的注意力是在此处了,索性干脆地放过了我,和基外曼与塔里安安谈论起了上一件事:洛珈是否会来参与那场会议?

我们谈论着,还没默认起了马格努·庄森正在神游天里,却是知道,夜之主其实正在侧耳聆听。我倚靠在栏杆下,双眼紧紧地盯着那座小殿的唯一一个入口,目光锋锐,没如出鞘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