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找燕王四表叔,让他主持公道,我李景隆就不信,若以堂堂燕王之尊以势压人,你姓吴的还能那么坚挺!”

一阵微风掠过,卷起书房内满地的碎纸屑,书房外,早已不见了李景隆的身影!

正当信心满满的李景隆,欲找四表叔主持公道之际,临近赶往大都就藩,闻听表哥卧病在床,特意上门探望的燕王朱棣,却是眉头紧皱,药味异常浓郁的书房内,也是寂静非常,

“表弟,能不能成,你好歹给句话啊!”,不知过了多久,脸色苍白卧病在床的李文忠,虚弱无力的话语之声,打破了卧房内的寂静!

“这事恐怕颇为棘手!”,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的朱棣,凝视着脸色苍白的李文忠,沉声道,

“上次二哥与显扬因花船税银之事以至冲突,旁人不知,表哥你当知悉,可结果如何?显扬虽被父皇略做惩处,最后却是乘龙撵而归!

若说二哥与显扬之间的冲突,乃是因年轻气盛,出于意气之争的话,表哥你为人素来稳重严谨,万花楼虽属烟花之地,却堪称为日进斗金,

因未损及百姓利益,父皇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表哥,不过是区区些许税银,交了也就是了,何以将事情闹到这种境地?”

“唉,我又岂能不知,吴学士他征缴税银之举,实乃是出于圣意,但奈何”,或许是出于激动,又或许是恨其不争,李文忠的面色突然一阵潮红,

一阵剧咳过后,李文忠方才嘶哑着续上了尚未说完的话,“奈何九江他太过争强好胜,偏偏要称一称姓吴的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