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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体验一把当大官的感觉?”

“大官?有多大?”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怎么体验?”

“林爱卿,给哀家沏杯热。”

随意拨动橡木条桌上的国际象棋棋盘内黑色的棋子撞倒了白棋的‘象’,金发女孩美滋滋地靠在火车墨绿绣金线的真皮沙发上,两只白净的脚丫交叠着敲在桌上。倒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天天光着脚跑来跑去脚底板也是白白嫩嫩的没一点灰尘,红璞璞的脚掌有些让人想起拨清波的小鸭子。

在对坐有人情况下这种坐姿有些不礼貌,但如果这个人是林年的话,那她真是没打算把对方当外人,现在林年也没准备去矫正金发女孩的坐姿,比这更过分的事情她都做过,譬如无聊到冒泡就坐在林年腿上撩起白色衣摆在自己嫩嫩大腿上玩井字棋什么的,怎么过分怎么来。

舷窗外是早晨的伊利诺伊州,熟悉的紫罗兰和安娜贝拉花开在阳光底下,宁静的小溪在插着风车的山丘脚下,伴随着生机盎然的花艳蜿蜒而过汇入密歇根湖,风呼哧呼哧地吹灌入野餐布下隆起上面的杯子,旅人按住杯盏惊呼之间侧头去看,只能见到那黑色如龙呼啸驶过的子弹般的火车,在舷窗边上金与黑色的影子交织在一起,眨眼间就融化在了阳光和距离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