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是在几日之后才注意到,钱落葵并没有跟着谢朗一起回都城。

确定了城阳王中毒,下一步就是查明毒药究竟是什么,其中最简单的法子就是找到下毒的人。

那日的士兵早就原原本本招认,说方子和配好的药都是皇长子妃给的,自己只是按那方子煎药,从来不敢擅自添减。

他满脸急色,一副被冤枉的模样,派人去他房中仔细搜过了,也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物。

陆夭几乎可以断定,这是钱落葵捣的鬼,待到想去找她问个清楚的时候,这才得知,皇长子妃压根没跟着大部队回来。

“那么大个活人,还怀着皇长孙,宫里竟然没人发现吗?”

宁王未置可否耸耸肩,若是他,陆小夭丢了肯定能第一时间发现,但换成旁人,他哪儿知道啊,再说他也没兴趣知道啊。

陆夭见他神色,就知道定然是没注意这些,也难怪,谁会关注一个事不关己的人呢?

一如启献帝,当时心心念念大概都在谢朗是不是他亲儿子这件事上,儿子若都是假的,还要孙子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