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一筹莫展。

她咬着唇,在想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明明只是简单吃顿饭,怎么就赶鸭子上架谈婚论嫁呢?

这也太着急了。

因为从前没有和苏嬷嬷打过交道,并不知道她是个这样急性子的人。坊间所谓量媒,也是要看看做媒的是什么样的人。

陆夭一直觉得宫里出来的嬷嬷,至少是稳重且沉得住气的,谁料到这就要去上门提亲,天知道她现在上哪儿变一个亲家给魏府呢?

想到这里,陆夭有些怏怏地看向孙嬷嬷,语气带了点惆怅。

“眼下怎么办呢?城阳王那边还在气头上,我们又不好跟魏府言明郡主的身份。”她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总不能两头撒谎吧,这毕竟是终身大事,日后万一穿帮也不是闹着玩的。”

孙嬷嬷很想出言提醒,当务之急不是这个啊,但又觉得不能伤了孕妇的心,于是小心翼翼建议道。

“咱们是不是先问问小郡主和魏少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