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千禾一惊,连忙沟通四尾蜈蚣。

一刺,二刺,再来一刺……结果怎么刺,都刺不进去。

颚口都险些崩开了。

两人抬起头,四目相视,气氛一下就尴尬了。

“你的蛊为什么要刺我?”秦河问。

中级铜皮铁骨术,早就令他刀剑难伤,蛊刺虽锋,却还是差了些。

“它…它受惊了,不受我控制,我绝对没有让它刺你,绝对没有。”苗千禾吓的肝都开始打颤,急忙撇清关系,却无比生硬。

“是吧,那我再信你一次,只是这蛊……”秦河盯着他。

“它罪有应得,随…随您处置。”苗千禾迟疑了一瞬,牙根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