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陆南满心感激,立即去办事了。

墨如海傍晚的时候又过来一趟,还带了一些补品来给秦桑补身子。

这位儒雅绅士的代城主,无论是什么样的处境,都很能屈能伸。

墨忱卿请他去了书房,先是询问了他二婶的身体状况,得知已经不再高烧,棒伤也在恢复中,很是欣慰。

墨如海道:“忱卿,昨天晚上是我差人来请秦大夫的,出了这样的事,我十分抱歉。”

墨忱卿神色里看不出情绪,他道:“我想二叔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只不过,二叔,那些人埋伏在我们去墨府的路上,而且不像是临时行动,若不是有内鬼,这都说不过去。事情过去一天了,不知二叔有没有查出些什么?”

平平淡淡的口吻,甚至都不算是质问。

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钉子,将墨如海往罪人的柱子上钉!

墨如海一脸歉疚地叹了一声,“你这么想不怪你,我也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会不会有内鬼,我派了人去查,但没有查出什么端倪。忱卿,会不会有人盯上了你,一直在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