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槐尹起初怔怔后来倒也低头笑了,遥想当初,似乎自己一开始就不受他老人家待见?

为何呢?

呵……有时候,是真想问个所以然。

低垂的眼眸,微微眨巴眨巴。

提着银狼挽了个刀花当拐棍杵在脚下,若有意似无意瞥过乌泱泱的人头,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与糜乱让他开始有些贪恋、亢奋与颤栗,但他做的很好,至少在缺云子面前他表现的没有丝毫问题,自己那点心思,被他藏与云淡风轻之中。

半是迷离的眸子,这一刻是深邃的。

道:“如此说,您是打定主意要保他?”

“他不是你的对手,不是吗?”缺云子亦是缓缓抬眸,负手间寸步不让。

“可是,他也不简单。”还是您以为他是怎么活下来的,槐某人当真不知?凭着那一份特殊,只怕我俩交手,谁死谁生还不好说。

还是说,您就这么想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