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兰笑笑的一把推开他,然后慢条斯理穿好衣服再整理好头发,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娴熟无比,完全看不出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看不出她是之前那个唯唯诺诺苟且贪生的人。

低眉垂眼,小手摸着领口,眼波流转的道:“我猜小姐这会儿定然是去找菰晚风说大人之事,你可得做好准备。

不出意外的话,老狐狸要行动了。”

箕鴀看的心痒难耐,挠着心口只觉心火缭绕,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皮子,斜眸道:“有没人有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从你身上的东西被拿掉,你现在就跟开了窍一样。”

闻言,依兰转眸间眉梢高高吊起。

想起黑衣人说的那些事,似笑非笑擒了一抹婉转,道:“说的是呢,不过不是他我也没机会在小姐跟前冒头。

冒不了头,又何来机会见到大人与家主你呢。”

箕鴀听罢,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侧首道:“呵,你倒是看的开,不恨他差点让你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