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从岐路山下来,已是东方微微泛白。

进了城,许久吟打量四下。

道:“你如果不和我一道回九曜楼,那咱们就此作别。

往前,便是人多眼杂,怕是不便。”

素鹤道:“也好,只是夫人那边还得辛苦许兄。”

“知道许某辛苦,你丫的就自己万事小心。遇到事情千万别硬刚,记住,不管何时命才是最紧要的。”

说罢,挥了挥手潇洒的离开。

素鹤送走他,一个人漫步在大街上。

望着在风中招展的酒旗,又看了看被风吹的嘎吱作响的招牌,有那么一瞬间他恍惚了,心头有着难以言说的感受。

许久吟的顾虑,他自是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