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的刹那,他竟觉得自己无法直视其眸子,那熟悉清冷仿佛能照的他无所遁藏。

顿时,目光便不自然看向他处。

“怎么?有难言之隐?”

“不,不是。”闻言,他猛的抬头。

老子来都来了,怎么会有难言之隐?老子,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的眼睛。

“那就说吧。”

“是,弦不樾。”

素鹤眸子忽的暗沉,道:“为何是他?”

“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忽然觉得丁繆不会无缘无故写一些东西,他既然拼死留下,必然有其用意。

而且,我不觉得菰晚风的野心只是一个少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