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月看罢,懒洋洋的夹着信纸对道:“本宫道是什么紧要事,值得尔等这般要死要活。

别说本宫之前不清楚缘由,便是现在知晓。本宫的答案不会变,你们可以选择现在死,也可以留着性命等一等。

诸位,意下如何?”

众臣顿时敢怒不敢言,倒底还是惜命,遂悄摸摸回到队列,捏着鼻子,两耳紧闭。

“菰家主?你若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服本宫。那尸体,本宫还是要送交抚灵阁,你可想好了?”

菰晚风怔了怔,哑然失笑道:“月殿下此言,臣甚是不解。

几句肺腑之言,怎就成了说服?

要怎么安排,一切不都是殿下说的算。”

他这话也算给弦歌月挖坑,但弦歌月连百里流年都能对上,岂会怵他?

把信甩给杨允,揉着手腕道:“家主此话,本爱宫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