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肃肃,音乍冷。

迫得忘忧大气难喘头难抬,只能战战兢兢匍匐在地上,头触冰冷的地面才让自己保留一丝清明。

脑海中将思绪快速捋过,低声道:“王城近来又添人命,受害者俱都被剥去脸皮,且最重要的一点……现场有悯殊剑息。”

照红妆闻言,玉足搭在软榻上,人斜斜一倚半支云鬓,冷冷道:“那你该做的,不是趁机剪除百里素鹤?

此时此刻跑到本座这儿,是想表明什么呢?

你的不忠?

还是,你的无能?”

忘忧压下不适,勉力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道:“溪芫有罪,未能识破邪人诡计。但这都是后话,姐姐若要治罪,还请听溪芫把话说完。”

她当然不能说是自己露了马脚被素鹤觉出端倪,但也不能说的此事自己完全没干系。否则,以其多疑性子必然生疑。

眼珠滴溜转悠道:“溪芫本欲坐观其成,怎奈他找上门反咬一口说人溪芫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