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那丝恨意会消失的很彻底,快的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错觉,她的多想。

思及此,她不忍出言道:“楼主……”

浥轻尘回过神,知道是自己失态了。抬袖抹掉唇上血迹,苦笑道:“我没事,只是如今祸事重重,又得邪人现身。

他一日不见,我总是放心不下。”

说罢,又虚弱的咳了几声。

恰如枝头上半开的花朵,风一吹,花瓣颤颤巍巍,端的是惹人生怜。况且她之容貌身段本就是拔尖,这股子柔弱更是好看的紧。

缇红闻言,顿时顾不得刚才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赶紧上前把人掺住,心疼万分道:“楼主,您这又是何苦。”

姑娘家家,还是一楼之主,没名没分的跟着他百里素鹤跑南跑北,他一个大男人,还有同伴,你还怕他死哪儿不成?

浥轻尘垂眸婉转,轻拍她的手背道:“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