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松还在为他的匕首疑惑,被二夫人打了两下,回神不耐烦地踢开她:“滚开!”

“你儿子下流与人苟且,本官还没有治他私自离开队伍之罪,你叫嚣什么?本该你们一家都该受罚,如今他死了,本官宽容,也就免了你们的责罚。”

颜松掂掂手中匕首:“本官的匕首被人偷了,敢偷本官的东西,让我知道是谁,定要叫他好看!”

二夫人岂肯就此作罢,扯着嗓子还要往前扑:“我儿子懂事听话,从来没有与人结怨,谁会杀他?分明就是你,你们……”

颜松心头压下的火气又升腾上来:“你要是想陪你儿子一起去,本官就成全你!”

二夫人张着的嘴定住,声音卡在喉咙里。

她呜咽着,趴在霍长兴身上哭。

哭着哭着,忽然在尸身上嗅到香气,又猛地抬头,看向阮仙藻。

她吼叫一声,像头发狂的兽,扑过去扯住阮仙藻的头发。

“贱人,贱人!是你,你害死我儿子,还我儿子命来,我打死你,打死你替我儿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