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白若才重新感受到活着的感觉。

那番话,是一场赌。

但凡赌输了,这个男人刚才真就将她掐死了。

“料准了,我不敢杀你?”封九晞冷声道。

“你不是不敢杀我,是怕暖暖姐失望吧?”白若抚着自己疼痛不已的脖子,缓缓说道:“你不想因为我的死,没了在她身边的理由吧。”

“你聪明得有些过头了!”

“过奖了,不聪明的话,我的尸体怕就硬了。”

互相算计,见招拆招,互为掣肘。

“聪明的话,就知道回到她身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