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什么?

“薄时衍,你……”

“在床上,你可以叫我薄老师……”

薄时衍的唇含着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的颈项。

除了六年前那一夜,宁暖暖完全没有任何那方面的经验,甚至那夜因为在药物作用之下,她除了痛和激烈之外,几乎没有其他什么的印象。

薄时衍这样,已经超过宁暖暖的心理负荷了。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肌肤上,像是一个又一个烙印,留下属于他的气息。

理智渐渐失去上风的位置。

宁暖暖只觉得随着薄时衍密密麻麻的吻落下,自己腰间的带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样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