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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仪说的直白,让焦敬微微有些愣神。

但是,到最后,他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道。

“实话实说,以老夫来看,我等如今宜静不宜动,整饬军屯牵连巨大,虽然主要针对的是我等勋贵,但是,宗室,文臣,地方,边军,方方面面都有牵扯。”

“所以,这必然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斗争,即便是兵部动作再快,起码也得要半年的工夫,才能真正理出些眉目来。”

“在这种大事上,逆大势而为是最忌讳的,相反的,若是真正从小处着手,反而容易四两拨千斤。”

“但是,若是一开始就当面锣对面鼓的闹将起来,有天子在背后撑着,即便我等勋戚联手而为,只怕局面也不容乐观……”

这其实就是办事风格的不同。

事实上,在太上皇一党这么多人当中,焦敬的风格是偏向于谨慎的。

当然,他说的其实也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