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封锁了棋室,命人去刑部大理寺报案。

谢多鱼焦头烂额的先赶过来了,看到乌鸦,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又是锦衣卫,嫌他们刑部的命案不够多吗?

如今李小牙是南京锦衣卫的最高实权,涉及南京锦衣卫的事,全都赖他……

在家睡觉的李小牙,浑然不觉,谢多鱼在刑部的黑名单小本本上,又记了自己一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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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常安父子正在家中书房内秉烛深谈。

如今有孙万事足的常书堂,听完儿子的话,坦然一笑:“为父年纪大了,也累了,早已不在意头上的乌纱帽,你们当年的事暴露出来,为父最多丢官罢了,你如今是锦衣卫,不是谋反之罪,通常都会移交锦衣卫镇抚司自己审判,你不必太过顾虑。”说着目光一沉,冷声道:“于卫两家想以此要挟,真是太蠢了,他们可是侍郎,身上的污垢比为父一个小主事多不止十倍,他们竟敢以此威胁?”

常安看着被气笑的父亲,叹道:“我若是孑然一身,根本就不怕当年的事暴露,只是如今有了家室,我觉着无颜面对飞艳,无颜面对岳父大人。”

常书堂也叹了一口气:“人在官场,身不由己,为父当年做了很多坏事,确实无颜面对亲家,如今后悔已晚,承蒙亲家不嫌弃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