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真面色惨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瞧着是不太好。

“王爷!”燕莲儿掩面哭泣,此番倒是真的伤心,而不是装模作样。

薄言归睨了景山一眼,景山会意的颔首,当即驱散了外头的人,总归对衔泥小筑不利,在没有确定事情好赖方向之前,不可让太多人的议论此事。

见状,燕莲儿稍稍一顿,显然是没想到,事情都到了这个局面,薄言归的心居然还是向着燕绾,以至于连骨肉至亲都不管了?

“王爷纵然不喜欢我,可真儿总归是摄政王府的血脉,是您的骨肉,您怎么能……”燕莲儿泣不成声,那一副深明大义之外的情不自禁,真是让人感动至深。

薄言归坐在床边,伸手去探薄真的腕脉。

脉象还算平稳,倒也没什么大碍。

“王爷?”燕莲儿是着急的,如果这么好的机会都没能留下薄言归,那可还有以后?

显然是,没有了。

一旦薄真……真的有点什么闪失,那她在这摄政王府的依靠也算是彻底毁,原就是作为诱饵般的存在,无足轻重的人,没了利用价值,便只剩下孤独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