橐蜚鸟如锥一般,好像定在杨真的身上。整个身子腾空,背部翅膀根部的地方,两道精血不断流淌。染红了大片土地。

“怎么办?”杨丕看着眼前的画面,有些束手无策。刚才两人合力一击,居然没有伤到橐蜚鸟的独脚,而且还让两人受了不小的反震。橐蜚鸟的鸟喙更是全身最为坚硬的地方,可以想象,就算两人合力,不可能对这鸟喙造成任何伤害。

“凉拌。”杨宁破天荒的开了个玩笑。看了一眼眼前的局势。他没想到杨真竟会选择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

“丕子哥,你拿剑,砍这畜生的爪子。我还就不信了,真有这么硬。”杨宁此刻也没有办法,只得选择进攻。可是显然,杨宁没有灵力,无法发挥乘意剑的威力,只得出此下策。杨宁将剑交于杨丕,自己则来到杨真的面前,打量着杨真与橐蜚鸟的境地。

只见橐蜚鸟的鸟喙深深的嵌入杨真的左肩,而且,在鸟喙和杨真肉体接触的地方,隐约间有发黑的迹象。

杨宁手握獠牙短刀,他自己也不敢确信这短刀能不能对橐蜚鸟造成伤害,但是,此时的杨宁顾不了那么多。短刀在握,对着橐蜚鸟的脖子就是一刀。另一只手一推杨真,准备将这一人一兽分开。再不分开,恐怕杨真的左肩就要废掉了。

啾……

橐蜚鸟一声长啸。

彻底打破了青松山脉的寂静。引得附近一阵虫鸣鸟叫。

杨丕手里乘意剑不断闪烁着光芒,而且剑中间的宝石之上,光芒更胜。乘意剑散发着刀芒,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可是却丝毫掩盖不了剑身之上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