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是有几分失望的。

鄢廷骋在这种时候,都还是敢做不敢打的样子,当真是少了几分帝王之气。

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看来一切都只是太子殿下看错了,或者是想错了而已。还请殿下日后不要再说这种胡言乱语。”

“若是时常发了魇症,那便不如好好休息,莫要再将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都分不清了。”

裴舒轻轻拍了拍手:“来人啊。”

门外候着的两个守卫走了进来,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屋内的情况。

鄢廷骋叫骂着:“裴舒,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太子府,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的府邸上,摆出一副主人的做派?你也配?”

裴舒只是笑,如今在外,对于鄢廷骋疯病缠身的消息愈演愈烈,鄢廷骋此刻愈发的表现出对她的不满,只会让人愈发的坐实了这种传言。

裴舒面上笑意纹丝不动,一派恬静端庄。目光直直地看着鄢廷骋,话却是说给一旁的侍卫听的:“太子殿下发了“魇症”你们二人小心看着殿下的同时,我也会让厨房一日三顿都送一碗安神汤过来,你们二人一滴不落地将安神汤给殿下喂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