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公子的脸色微微变幻,脸上多了几分怪异之色:“应该不至于这么巧合吧?”

女子眼眸之间有着几分戏谑:“毗沙门公子,你居然也会怕?”

“娃闻名止啼,孙损十万休!张辽张文远,那可是东吴黄龙大帝一生的耻辱。”青年的眼中第一次有着几分不确定之意。

笼罩着黑纱的女子话语间,似是有着几分莫名的笑意:“我可不希望,我最大的助力, 到时候真的被人克制。”

青年微微挑眉。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感觉这个名为“顾言”的素女道圣女,似乎在笑。

朦胧黑纱之下,顾言绝美的面容之上,确实多了几分暧昧的笑容。

“苍天神雷,那几乎可以确定就是陈休了。”她的眼中多了狡黠之意, 心中道:“毗沙门公子的背后,毕竟是佛门以及关陇李氏, 有些琢磨不透。”

“或许,可以是时候换个合作对象了。”

水波荡开,曼珠沙华随风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