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紫拍拍他的肩膀,“可怜的棍啊,你竟然一直不知道,但是无所谓啊,凭着你身上挨的拳头,你们几乎每年都不需要交租,即便交也交得少。”

宋惜惜却摇头,“不对,是我师父说看她们门派太可怜了,吃不饱穿不暖的,所以才减免他们的租金,有时候还给他们送衣料棉被,师父教我们做人一定要乐于助人。”

沈万紫摇头,“不,是赔偿。”

她和棍儿齐齐看向沈师兄,“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沈师兄端着酒,俊逸的面容浮起一抹笑意,“皆有之,赔偿有,帮助也有。”

宋惜惜和棍儿对视了一眼,都有些郁闷。

于先生好奇地道:“实在想象不出来王妃以前是个调皮的姑娘。”

谢如墨微醺了,眼底醉意甜入心田,“她不是调皮,她就像是误入梅山的小精灵,灵动活泼,又充满了童趣。”

宋惜惜眼底的感动还没浮起,就被沈万紫打掉,“山精?惜惜,他说你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