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宁没理会他,对裴云之提议道:“能够将针死者的颅骨之中,说明凶手要么是死者非常熟悉的人,才能够让她完全不设防地坐着让对方在自己的脑袋上操作;要么就是对方趁着死者熟睡的时候动的手。”

“我建议可以查一查死者的生前吃过的东西,看看有没有被下过。”

“若是没有的话,那就说明是熟人作案。”

她又说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线索:“我今日出去买房子的时候,见到了胭脂铺隔壁的茶楼老板的母亲,她不惜抹黑别的店铺也想将她的茶楼卖出去。”

“虽然芷兰打听到的消息是,他们是因为凶杀案的事情影响到了生意,所以才想将茶楼出手,再换一个好些的地段,可我总觉得不对。”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可若是没有别的线索的话,我觉得可以分出一部分力量来查查这家茶楼。”

裴云之眸光一动:“那茶楼急着出手么……”

对线索和人物动机不敏感,是无法在刑部走远的,不论是尹华还是刑部尚书,都感觉到了不对,就更别是裴云之。

打碎了对阮锦宁的质疑滤镜后,这些人也不含糊,当即就让人去暗中茶房那茶楼的老板和老板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