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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夜里不在云霜院，只怕姜云绾也不会第一时间察觉！
如今苏雪雁也被关在秋雨阁，没有人与素心争夺吴青荣了，不是她主动爬上吴青荣的床的好机会？
福云一脸鄙夷。
“再浪荡又如何？如今吴青荣什么都做不了。”
姜云绾并不在意。
她冷笑一声，净了净手准备洗漱。
“又或者说，今后他什么都做不了了！”
看着姜云绾脸上高深莫测的笑容，福云愣了一下。
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小姐，您对吴青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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