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她顶着别子的身份回去,而将人掳走金屋藏娇的这个念头,陆子宴只闪过一次就被自己下意识否决掉。

这是他十二岁起就定下的姑娘,珍之重之,从未有过半分轻慢,他怎么能舍得将她当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养着。

更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抱她。

他要抢她回来,就必定堂堂正正,八抬大轿以妻子的名分拥她入怀中。

这般想着,陆子宴面色微暖,眼神竟能看出几分温柔缱绻。

谢晚凝已经被他的喜怒无常搅的心神不宁,率先移开目光。

秋风习习,腰间压裙裾的玉佩轻轻晃动,谢晚凝才跨步入内,大门便自身后缓缓合拢,她不可避免的有些紧张。

这是套两进的院子,陆子宴的亲兵在前院守着,只有鸣剑跟了进来在前头领路,他迈上几道台阶,走到一间厢房门口,将门推开,躬身比了个请的手势后,也退了出去。

宽大的庭院内,只剩他们二人。

陆子宴道:“外头风大,进去里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