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非嫣便是这种人。

因此哪怕猜到了廉文辉要银子是在外头吃喝花酒,她还是忍不住心软。

这几日廉文辉要银子的数量从十几两到几十两,越来越大,祁非嫣瞧着自己的私房这样花下去也撑不了多久。

可嫁妆铺子营收也就这些。

祁非嫣心中烦闷,便想着出去逛逛。

京城女子外出走动的铺子无非就那几家,祁非嫣走着走着便到了鼎珍楼外头。

祁非嫣迈步进去,立即便有眼力好的伙计上前伺候。

“祁大小姐好些日子没来了,最近咱们鼎珍楼又上了一批新首饰,可要拿出来给您瞧瞧?”

祁非嫣很享受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颔首淡淡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