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只纤纤手指将他脖颈上的银针取下,他才像是死鱼一样猛地活了过来。

只是那颤动的肌肉还在提醒着他方才的痛苦。

“岸芷汀兰”紧紧盯着盛知婉,其中岸芷嘴唇动了动,眼中满是震惊诧异,想说什么,还是默默又憋了回去。

盛知婉似没有察觉般,依旧轻声细语问张大虎:“昨们掳来的那对母子在哪?”

“我、我不……”张大虎刚说了几个字,盛知婉似笑非笑捻起银针,他立刻打了个哆嗦,指着一个方向:“在、在那边……”

盛知婉根据张大虎的指引,找到一处隐秘的地窖。

地窖刚打开,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便传了出来。

漆黑的地窖内看不清情形,盛知婉让岸芷拿了火把下去,等看清其中的情形,她蓦地脚步一顿。

阴暗潮湿的地窖,挤挤挨挨躺着二十余瘦骨嶙峋的姑娘。

其中最大的二十出头,最小的似还不到十岁,在这群面黄肌瘦的姑娘中,盛知婉一眼便认出了两个有些眼熟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