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客户是楚氏集团的?”

在去往楚氏集团的路上,握着方向盘的赵诗如娇笑道:

“看不出来哦,小凡凡你的客户都是大客户呢~”

“呵呵,那是。”

陈凡笑着点点头,也没跟赵诗如说太多,省得越说越乱。

赵诗如也清楚像看病和风水这种事都属于客户隐私,所以倒也没多问什么,转了个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小凡凡,你那什么聚气散真的能有那么神奇的功效吗?真的能抗衰老和防百病?”

陈凡呵呵一笑,从口袋中掏出药瓶倒了一粒聚气散出来,手掌伸向赵诗如。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