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向来寡言少语的男人。

此时像个疯子一样,不停地往她的身上泼脏水。

随着他一字一句地落下,林央的面色逐渐灰败。

她没再辩解,剧烈起伏的胸腔也慢慢平稳下来。

周时安始终盯着她,也发现了她眸光的变化。

跟刚刚的滔天恨意比起来,此时像是一潭死水。

而她的挣扎也停了下来。

须臾,周时安再次开口,“把工作辞了。”

林央闻言,只觉得好笑至极,“凭什么?”

她轻飘飘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