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薛鸣宴上了初中,他来天横山的时间越来越少,想要再上一阶有些困难。

薛鸣宴一直处于无阶为怨师的状态,他本人也不打算继续往上走,便以学业为借口推脱掉薛父下达的任务。

一有时间的情况下,薛鸣宴还是会跑上天横山,他的重心偏移,找惊蛰聊一些他感兴趣的历史话题。

他把惊蛰的话编入作文里,虽然经常被老师扣上不尊重历史的帽子……

比起画符,他更喜欢学习,喜欢数学。

至于历史嘛,薛鸣宴喜欢的是惊蛰口中的历史,它作为过来人,亲身经历远大于老师从资料文献上的认知,听它讲故事仿佛跃然于眼前。

初三毕业后的暑假,薛父无论如何也要薛鸣宴通过低阶为怨师的试炼,照他一而再再而三拖延下去,以后的时间越来越少。

上了高中说要备战高考,高考完要填报志愿选学校,无穷无尽的借口为他挣脱。

薛父在意的不是他的借口,而是十八岁之后还是无阶为怨师,说出去让人笑话。

听说东青院出了个天才,比薛鸣宴大一岁,十六岁已是高阶为怨师,其天赋让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