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窄屋,同样的布局。

木墩,条桌。

只是相较罗兰,那条桌盖了张缝满金色十字的厚重白底布,遮挡住了仙德尔的视线。

她要面对的也并非三位审讯官。

只有一个人。

一个同样灰发蓝眸的老人。

他笑得温和,涟漪行过后在他脸上留下仁慈的褶皱。

加里·克拉托弗。

一个姓氏以他为荣的老人。

伦敦教会下「不仁之厅」的负责人——即罗兰去过的,受‘净化’的、立满粗大石柱的‘白厅’的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