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宅还是那副充满了金镑气息的模样。

换了些灯罩,沙发和餐桌的装饰,客厅里还多了一根巨大的象牙。

“…许多庸医企图让我接受他们的‘割裂’疗法,要用沸腾的开水烫肚皮,然后再把头发刮掉,用锯子或什么尖锐的东西…我还没愚蠢到相信这些人的说法。”

兰道夫不等坐下,就发起牢骚。

对于自己的妹妹,他绝不会冒险——特别是亲自去休养院见过那些‘手术’后的病患。

要么痴傻,安静,几乎没有了自我;要么疯疯癫癫,过于‘活泼’。

她们中多数都出现了发热症状,太多人没坚持下来。

这也算治疗?

这是谋杀。

“…他们还侮辱我,说我是不开智慧之光的人。哦,我一天赚的金镑,够他们一年的用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