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醒来的燕丹看着空荡荡的小院,如何不知道他被舍弃了,不只是阴阳家舍弃了他,连农家也舍弃了他,整个团伙的各个势力都将他舍弃了,甚至连走都还要用迷晕了他再跑。

“为何?”咸阳、秦王宫中,祈年殿里嬴政看着言晏传来的书信,脸色难看,愤怒异常。

年幼在邯郸为质子,他的好友也就只有燕丹一个,虽然嬴政现在也清楚那不过是燕丹的随手投资,可是却终究是让他在邯郸艰难的生活中多了几分温良。

因此,哪怕燕丹在咸阳为质子,嬴政也没有限制过燕丹的行动,甚至允许他去结交秦国的权贵,参与秦国一些政事。

在吃穿用度,安逸享受上更是不曾亏待于他。

本欲将心向明月,奈何……

嬴政深深叹了口气,他甚至有计划过让燕丹在秦国出仕,不回燕国,他也能给燕丹燕国所不能给的权势。

只可惜燕丹居然对苍龙七宿有了觊觎之心,这不就是想要于他决裂,与秦国彻底决裂。

“黑白,去将他带回来,如遇反抗……杀!”嬴政低声说着,迟疑了一阵后,终于吐出了一个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