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儋州?”萧来仪有些疑惑问道,“去儋州作甚?此去多久?”

“怎么,担心我啊。”景珩笑着,又给自己斟了杯茶,“既然好奇,就陪我一起去?”

萧来仪果断拒绝,“二皇兄,春日宴将近,我得准备春日宴呢,怕是不能同二皇兄一起去了。”

“你得赢了校考,才有资格谈主持春日宴一事。”景珩微微抬眼,撑着脑袋看向萧来仪,“就这么有把握能赢下棋试?”

萧来仪不想再跟他说话;每次他话中都暗含深意,与他讲起来甚是费神。

她默不作声地吃着茶点,似是有些不悦。

“你倒也不必如此提防我。”景珩理了理衣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若能赢,自然是好的,可别忘了自己的身子。”

他从袖口中,摸出一个小小的药瓶,放在茶案上,“西域敬献的药,疗伤止痛有奇效,我留着没用,给你了。”

他毫不留情转身,薄唇轻勾,完全不在意身后少女幽怨的目光。

萧来仪幽幽地看着他,心底越发无语;怎么就这般毒舌?说出的话那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