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向那皮货贩子道了谢,带着玄烈二人寻了一僻静之处,“知道外面带队的是谁吗?”

“你们和外面带队的将领熟吗?”

玄烈若有所思,“属下们和镇魂军的将军们交情都不错,姑娘有话只管吩咐,属下一定传达。”

“楼庆阳专门找这些跟镇魂军有交情的百姓来当人肉盾牌的目的不言而喻,军中之事我不做干涉,你们谁过去知会一声,让将士们有个心理准备就好。”

玄墨主动请缨,“属下这就去通知大军,以免他们被打个措手不及。”

“附近有你们的人的话让他们去看看城里还有没有这种百姓无端聚集的情况,有的话也通知一下。

都护府交过我,其他地方,就看你们的了。”

她说着,将从那官差手里偷出来的令牌递给玄烈,“都护府的守卫们应该不认识你吧?”

玄烈心领神会地领悟到了云九倾的意思,“都护府的守卫是不认识属下,可是姑娘,楼庆阳父子和他们身边的亲信都认识属下啊!”

楼庆阳毕竟是谢辞渊的师父,玄烈他们又陪伴谢辞渊多时,双方怎么会互不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