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急什么?”

典狱长从面向上看就是那种一言不合就开干的暴脾气,说起话来却慢悠悠的,不见太多的戾气。

“不确认一下,我怎么知道宴王是真的受伤昏迷,还是想以生病为托词,拒绝劳作?

流放之地这么多人,若是每个人说自己生病了就不去干活,那这些活谁干?

难道我这流放之地还要养着一群人吃白饭,当我这儿是善堂呢?”

那典狱长从始至终都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说出口的话却是格外的掷地有声。

“一句话,要么让我确认的确有病,他可以去药房休息,要么给我爬起来干活。

别说是宴王,既然已经沦为阶下囚,就要有自知之明,想在我这儿当大爷,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那命!”

典狱长说完就走,完全没有因为谢辞渊的特殊身份而给他们任何特殊待遇。

那些被谢辞渊逼着吃了奴丹的犯人们见状不由得开始幸灾乐祸,“就说吧,都是犯人了,谁又比谁高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