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董,你能别用这么丧气的语气说吗?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你生活过得多艰难似的。”

“我这小日子还不算艰难呢?”

“你这日子都算艰难了,我怎么办?想想顾道那臭小子我就又想煽他。”顾蕴说起来心气就不太顺。

“想煽他的时候不用拿恶狠狠的眼神看着我。”霍予沉看了看他爷爷当宝贝似的养了很多年的牡丹。

听说这株牡丹的年纪比他还要大,当年是祖宅搬家的时候,他爷爷想过很多办法才把这株牡丹一起移了过来。

移过来后,就跟宝贝似的精心照料了几个月,见它没有什么异常,才放下心来。

“我这不是纳闷嘛。顾道那货真不知道脑抽还是怎么的,居然没有学到一点顾家人的行为处事,要命的是他还有种莫名其妙的自卑。我都不能理解身处同一个环境,他有什么好自卑的,他自卑的点到底在哪里?”

霍予沉见顾蕴真的在很认真的发问,不禁有些好笑,“要按照你的想法,世上就没有自卑的人了。他不是小时候身体不好吗?也许是因为这一点自卑。身体健康的人是无法理解身体不好的人渴求康复、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的人的想法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些话我以前跟他说过不少次,但没一次有效的。有段时间我特别烦他,看到他一次就打他一次,现在估计被打怕了,看着我的时候正常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