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江赶到时,盛相思正扶着钟霈在长椅上坐下。

刚看了急诊,胳膊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因为扎的有些深,怕伤着神经,需要进手术室缝合,现在正在完善各项准备。

盛相思懊恼又自责。她究竟是什么不祥的体质,每次钟霈遇见她,都要受点伤。

“都是我不好。”

“别这么说。”钟霈见不得她难受,“又不是你扎的,要怪也是怪那个小偷,你别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好不好?”

“钟霈……”

盛相思眼底微微潮湿。

他还是这么好,仿佛永远不会怨恨,无论遭遇了什么,都不会生出戾气。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柔软的人?

“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