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

黄珊整个脑子都宕机了。

她的小画本连贴身侍女都不知道,姜舒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侯府的眼线?

不,不可能。

即便是眼线,也没有靠近过她的屋子,根本不可能知晓。

一定是在诈她。

这该死的女人,果然和大人说的一样,是个祸害!

黄珊不卑不亢地说道:“妾不知夫人是何意,如果您想看画册,不如请几个画师来如何?”

“画师没有我想看的内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