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的队员都在,他们为了案子加班了一宿,你让我怎么说,去酒店和女证人去了?还要不要带手下了呀。”

陈家驹没好气地说道:“难道怪我?”

“我看你精神不好,关心你的身体,谁知道你是去搞女人,还说什么我是懂你的,别人听了以为我跟你一样呢。”

家驹一脸的嫌弃。

“不怪你,怪我,这样,我请你喝酒,算是给你赔礼道歉,地方你挑,怎么样?”彭文山拍了拍胸脯。

“这还差不多。”陈家驹把仇恨转移到了彭文山的钱包上。

“文山,你这么做可对不起常满啊。”

“别傻了,家驹。”

“婚姻法才颁布了几年啊,以前可是既能娶妻也能纳妾的,我这人思想开明,不搞老一套,不结婚不就没事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