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忧走过去,打开门。

和料想的一样。

薄靳修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

敢是上来兴师问罪了。

姜辞忧也不装。

戏谑一般的口吻:“伤人家女孩的心了?”

薄靳修盯着他。

目光又冷又厉,又像是蕴藏着冰冷的火种,随时都有可能燃烧起来一样。

姜辞忧依旧是一副散漫的模样。

她的房间有个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