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长大,医术精进。

有什么伤就自己处理了。

只要死不了,她都不太在乎。

右手上的伤,是之前替爷爷采草药摔伤的。

原本都恢复得差不多。

今天舞台上架子鼓太用力,估计是旧伤复发。

最多两三天就好了,没想过擦药。

“是么?”

听完女孩儿的话,男人眉心动了动,眸底染上细碎的淡笑。

除了爷爷,只有他靠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