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公司不可以,但新加坡公司可以,三千万吧,随你怎么捐。”聂钊说着,握上太太压在自己胸口的手,转个弯子说:“阿柔,其实我是个特别传统的男性。”

陈柔之所以不怕聂钊,或者说可以接受同床共枕,是因为她可以随时一脚把他踢下去,还可以把他的脖子拧断,而且她也不认为聂老板整天病病歪歪,能有什么坏心思,以为聂钊的胃舒服了,她就又谈回正事了:“尔爷也是个很传统的人吧。”

聂钊是想提醒太太自己很传统,会会苛守忠贞,是希望她也能跟他一样。

基于她的强势,他不敢直接提,所以才要绕个圈子,提前祭出自己的忠贞来,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提到尔爷了,但他是揣着小心机来的,长夜漫漫还可以慢慢圆,遂说:“你也觉得尔爷的事难办,不知道该怎么办吧,但我有个办法……”

至于是什么办法,他当然不会就这样说,而是要太太主动问,他也好顺水推舟更进一步,这就是聂老板的阴谋诡计了。

不过不论阴谋阳谋,到了陈柔这儿总是会不攻自破。

她收回了手,说:“不着急,像尔爷那么传统的人,是不可能把地皮卖给外国人的,咱们要表现的太热心,他反而以为能拿捏咱们,就要张罗着做dna检测了,所以咱们现在要做的是晾着他,冷待他,先给他吃个闭门羹再说。”

太太把热热的,软软的手收走了,聂老板心里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