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钊摸了一下锁骨上的伤,诚言:“还好,就是这儿有点酸痒。”

骨头部位要生新肉,又酸又痒,难受之极,但他最痛苦的不是锁骨也不是头,而是痔疮,那是难言之隐,还特别特别的痛,痛到无法用语言形容。

电梯门开,陈柔搭了把手,扶上聂钊的胳膊:“身体不舒服,你还有闲心观察宋仔跟我的聊天?”他会不会管她管得太宽了点?

聂钊倒是很坦然,柔声说:“你是我太太,我关注你是很正常的。”

察觉到她的不悦,又说:“我都说了不过随便问问,你可以不回答。”

陈柔虽是军人,性格也糙,但正因为是军人,接触的男性范围广,所以对男性比较了解,她说:“我猜关于大陆军方那边,你这边也没听说什么消息吧?”

他是个精明的商人,先抛诱饵再问宋援朝的事,肯定是想交换信息的。

既陈柔不配合,他应该也会拒绝跟她共享大陆军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