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笑什么?”盛子婳哼哼着,信以为然。

这人应当是不敢笑话她的。

“耳朵。”

傅秉致握住她的手,解释道,“刚才,你的手,摸着我的耳朵,好痒啊。”

“??”

盛子婳眨眨眼,竟然是因为这个?

“你这儿也怕痒?”

“是啊。”

傅秉致失笑,“很奇怪吗?怕痒好啊,老话说得好,怕痒的男人怕老婆啊!你瞧瞧,多么优秀的品质!”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