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这个父亲,着实不是个东西,所以,这些年来,我也没从没提过,全当他死了。”

和煦苑,傅秉致一直坐在车里等着,没离开。

手机响起,他立即就接了。

“大哥?问到了?”

“嗯。”傅寒川开口,有些不忍,“子婳实在是,可怜。”

为什么这么说?

傅秉致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奶奶跟你说了什么?”

“奶奶说,子婳的母亲,确实是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她的父亲却还活着。外婆去世后,子婳去找过父亲,想要跟着父亲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