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中,她一用力,咬了下去!

“呃!”

闷哼一声,傅秉致吃痛,松开了她。舌尖似乎被咬破了,嘴里一股血腥味。

“盛子婳,你属狗的?”

惊愕不足以形容盛子婳此刻的心境,原本涂着的唇膏蹭掉了,唇瓣被吻得有些红又有些肿,在光线下反射出薄薄的水意。

“傅秉致,你在干什么?疯了吗?”

他刚才,是吻了她吗?!

“你说什么?”傅秉致怔住,眯了眯眼,他吻她,是疯了吗?

蓦地,傅秉致眼底蹿起股火,抬手伸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