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娘写的就好了——是我以前的一个老师,我看看内容。”

张安平不动声色的当着母亲的面打开信。

信的内容当然不会有问题,大概意思是:我因为种种原因辞职了,现在来到了南京,听闻伱在南京,特邀一叙。

张安平笑道:“估计是找我帮忙的,正好今晚没事干,我找他见见面。”

“既然是你以前的老师,能帮的话一定要帮,知道吗?你在南京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帮不上忙就找你爸,知道吗?”

“知道,我爸是财神爷,人面广!妈,我就不在家吃了,我爸回来跟他说下!”

“是不是要请人吃饭?钱够不够?不够我给你拿些。”

“我小金库还有点钱,没了再说——我收拾下就走,您别管我了!”

张安平把信随意撂在母亲特为他腾出的书房,随意洗了把脸后骑上母亲前两天特意为他买自行车,径直去找岑庵衍。

岑庵衍来南京其实有好几天了,但并没有着急联系张安平,一直拖到现在才联系——主要是因为他需要对张安平进行观察,尽管他相信持续汇款三年多的“群众”不会有问题,但必要的流程还是要有!